作者:布萊恩.莫頓 Brian Morton(一九五五年生於美國紐約市,畢業於莎拉.羅倫斯學院(Sarah Lawrence College)。曾任編輯,目前任教於紐約市立大學、莎拉.羅倫斯學院。入圍一九九九年福克納∕筆會獎、榮獲古根漢藝術獎助金、美國藝術暨文學學會研究院(American Academy of Arts and Letters)文學獎。著有《黃昏時出發》、The Dylanist、Breakable You等。)
譯者:謝靜雯(荷蘭葛洛寧恩大學英語語言與文化碩士,主修文學。現專職翻譯。譯有《失物之書》(麥田)、《好預兆》(繆思)等。)
出版社:麥田
出版日期:2008年04月29日
內容簡介:
【在那靜默一瞬間,兩顆孤寂的心靈認出了彼此】
三十五歲的諾拉始終逃避著心之所欲。她有寫作的才能,卻害怕踏上作家之路,因為一旦提筆,她就成了惡魔。他人亟欲深藏的祕密與最不欲面對的自我,都在她敏銳的靈感挖掘下,成為書寫的養分。
四十歲的艾席克將生命的熱情全投注在攝影上,渴求的藝術成就卻遲遲不來。他只能屈居報社工作,編選新聞圖片,殷殷期盼自己拍的照片能登上《紐約客》。他的溫暖與寬容帶領著年輕的芮妮邁向追求藝術的艱難之路,兩人的關係如師生如父女。
【我們不自覺地向彼此索求靠近,卻以更快的速度背離而去】
諾拉與艾席克分手已經五年了。而五年後,艾席克在電話的沈默中認出了諾拉。重逢的兩人以為終將尋得錯失的真愛,料不到諾拉心中的惡魔卻找上了艾席克。諾拉在逐一成形的新作品中,看見了艾席克的影子,發覺自己將逐字挖掘出戀人最黑暗不堪的一面……
我們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愛一個人?也許愛著對方的優點,也許連對方的缺點也愛,也許痛恨著對方的缺點但終究還是愛。也或許,只是讓自己成為一個「被需求者」,追隨需要你的人。布萊恩.莫頓以直接得近似殘酷、諷刺中帶幽默的筆法,探討了「愛情」與「自我」之間的永恆爭戰,照射出那個曾經最最親密的陌生人。
「有時,你無來由就會予人斷了聯繫,就算對方為你所愛也是如此。」
「絕對不能靠別人。永遠不行。」
「在人生的每一刻,都該清楚自己該做哪些事;在你內心最深處,你明白你該做的選擇是甚麼。」
「你不能一面過日子,一面老盼著有地震來救急。你得創造自己人生裡的地震。」
「你跟某人說你愛他,是因為你以為你愛他,或者是因為你想要愛對方、希望藉由說出口讓一切成真;待你開始了解到自己從來就不、永遠也不會愛上對方時,你就不大能收回那番話了。」
「如果你得自我吹噓,那就表示你根本沒本錢足以自誇。」
「我們都有讓自己困擾的衝動。負責任的人,跟不負責任的人之間的差異,不在於你想不想做令人不安的事。而是你是否付諸行動。」
「生命就是一種動物互相摧毀的循環。」
「有子萬事足,錯不了。男人在水到渠成前,不一定了解這點,總是要在未來有個切身關注焦點,才會盡力而為。忙碌一天之後,能回到愛他的孩子與支持他的太太身邊,他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。」
「一生的時光過得飛快!我們以為自己的人生由許多不同的階段、彼此互異的時期所組成,複雜冗長的難以想像,但實情是,人生不過是個單音符。」
「我們不能以某人的生命中局來判斷此人一生的品質。」
「醫生的特色就是,他們不停留。他們深感遺憾,但是得趕場。每個醫師都是嫻熟抽身的藝術大師。」
「最關鍵的不是你的感受。有時候,重要的是你表面看起來的感受。」
「如果迴避不了攻擊,就自己發動攻擊。」
「有時候你自己知道該做甚麼,偏偏不做。」
「不管你轉錯了多少彎,你永遠能夠往新的方向走。只要你活著。」
「是的,我們是個苦難的社群,不過也是個狂喜的社群。」
「我們全受制於一個永恆的循環,殘殺其他動物的動物又遭別的動物殘殺。」
我很喜歡這本書的封面,搭配著書名,很有感覺,一種似近又遠的朦朧感,一段既短又觸摸不到的距離。
故事的結尾,作者並沒有把結局用文字寫出一條既定道路而畫上句點,讓人留下了無限遐想。
在愛情的國度裡,我們都帶著高度的自我,互相摩擦、融合,然後找到一個最適當的方式,相處著。
愛情的原貌,到底是甚麼?又怎樣的色彩,可以描繪出所謂的愛情呢?
或許每個人心目中的答案都不太一樣,每段情所散發出來的顏色,又不盡相同。
那些個曾經最熟悉的另一半,在分開以後,又過著怎樣的生活?
那個自以為最懂自己或自己最懂的,卻往往隱藏了連自己都不願揭開的黑暗面紗。
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,在分別數年後再相遇後,雖然彼此仍舊停留在那的地方,但隨著時間的靜走,心境和心態會隨之不同,人是會改變的,我相信。
回憶也許最美,但有時也得向現實低頭。